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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这么对你未来大嫂的吗?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……”骄阳从梳妆台上顺走了一个簪子,抵在自己脖子上,但她的警告对詹晓波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
詹晓波玩味地笑了笑,说道,“我信,可你的母亲怎么办?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”

这话刺中了她的死穴,漂亮的双眸染上了忧郁的情绪,修长的羽睫轻覆,碎芒滢滢,有种随时落泪的柔婉。

詹晓波忍不住用指背扫过她那如雪般白皙的脸庞,他的唇作势要覆上来。

骄阳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,詹晓波的嘴唇就碰上了她的发。

他贪婪地嗅着她发上的清香,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,“还是别做无谓的反抗了。注定你是我的……等明儿你跟我那个傻大哥拜过堂,我们就可以洞房花烛了。”

骄阳抿着嘴,眉头紧蹙,愤怒地瞪着他,从喉咙中溢出两个字,“无耻。”

“无耻?要不是为了保住你手上的这颗守宫砂,我现在就办了你。”

辽源县当地婚嫁的风俗,新娘出嫁当天要向夫家展示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以示贞洁才可过门。出嫁女子如若没有了守宫砂,就不被婆家接纳,当众退婚。

“你休想,我绝不与你暗自苟且。”

詹晓波不理,强行撸起她的衣袖,竟然没有看到她手臂鲜红的朱砂点。

詹晓波眼眸中迸发出愤怒的火焰,讥诮地笑道,“不与我苟且,却跟了其他野男人……”说罢,他伸手就给了骄阳一巴掌。

骄阳紧紧地抿着薄唇,幽深灰黑色的瞳仁意味不明地看着他,仿佛下一秒便要把他吸入深渊。

她上前一步,纤细的玉手从下沿着他的腹部一路蜿蜒而上,越过胸膛,最后攀上了肩。

“贱货……”詹晓波并不抗拒她的触碰,在她耳畔说着粗俗的情话。

隔着薄衫的抚触,俨然已经让詹晓波欲火焚身,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她乱来的手,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怀里。

詹晓波的手还没碰到她的,骄阳则忽然身子前倾,双手用力地压下他的肩,大腿抬起,膝盖用力往上一顶。

“嗷……”一声嚎叫,詹晓波马上捂住了裆部,下意识地退了几步,差点倒在地上。脸色涨红,眼泪都飙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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